史威登堡神学著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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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249.我被天使告知，在每个星球上，所有人最初的语言都是一种面部语言；它通过脸上的两个部位来表达，即嘴唇和眼睛。这种语言之所以最先到来，是因为脸是为了描绘人所思所愿的事而形成的；这也是为何脸被称为心灵的描绘者和标志；还因为在上古时代，或最初的时代，人们是敞开而又真诚的(参看8118节)；没有人想过或愿意去思考任何事，除了他愿意从脸上闪耀出来的事之外。因此，人的低层心智中的情感和思维观念也能得到生动而充分的传达。它们也以这种方式如同以一个可见的形式，并且许多一起将自己呈现在眼前。所以这种语言要优于话语所构成的语言，正如视觉优于听觉，也就是说，去看风景优于去听对它的描述。天使补充说，这种语言与天使的语言是一致的；再者，在那些时代，人们与天使是有接触的。他们还说，当脸说话，也就是心智透过脸说话时，这是与一个人同在的天使语言，是天使语言最后和最低的属世形式；它是一个人存在于别人的内视或思维中的内视或思维。但当嘴口通过话语说话时，这种语言是不存在的。我们地球上的上古之人也以同样的方式说话（参看607, 608, 1118, 1120, 7361节)。人人都能看出，话语所构成的语言不可能存在于上古之人中间，因为语言的话语并非直接注入舌头，而是须被发明出来，并应用于实际的事物中，这种事只能随着时间推移而实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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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18.凭借某种我无法形容的流注，我还看到那些人活在世上时所用的语言类型。它不像我们这个时代的有声语言那样发出声来，而是无声的，是通过内呼吸而不是外呼吸产生的。我还被允许感知其内呼吸的性质。它出自肚脐和心脏之间，然后经过嘴唇，没有任何声音。它不是通过外在途径进入别人的耳朵，敲击我们所说的耳鼓，而是通过口腔内的某个途径，事实上通过现在被称为咽鼓管那个部位。我还发现，他们通过这种语言能更充分地表达心智的情感和思维的观念，远远胜过通过清晰的声音或听得见的语言所能表达的；听得见的声音同样由呼吸来传送，只是这种呼吸是外在的，因为任何一句话都不包含不利用呼吸就能传达的任何元素。但上古教会的人以一种更完美的方式做到这一点，因为他们是通过内呼吸做到的。这种内呼吸也是更完美的，故更适用并适合实际的思维观念。此外，他们还通过嘴唇的微动作和面部表情的相应变化来交流。由于他们是属天人，所以凡他们所想的，都从作出相应变化的脸和眼睛闪耀出来。他们完全无法做出不符合他们想法的任何面部表情。他们认为伪装，尤其欺骗，是一种令人发指的罪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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